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唯一外孙女

  2006年9月3日上午10时许,外孙女孔东梅携新书《改变世界的日子———与王海容谈外交往事》出现在西安图书大厦的签售现场。34岁的孔东梅高挑身材,衣着时尚,眉宇间写满自信,下颌处一颗“痣”,像极了外公。

  孔东梅的爷爷孔从洲将军是西安市灞桥区人,孔东梅笑着说:“我也是咱西安人。”

  孔东梅家乡的很多父老乡亲一大早就赶了过来,一位穿着红色短袖的徐老先生已经77岁了,他神情很激动:“我是孔将军的部下,要把一些东西转交给孔东梅。”说着,老人家从塑料带里掏出一沓显然有些年头的复印件,字迹模糊,隐约可见:“1945年在河南灵宝跟随孔从洲缴获流弹炮四门,在山西运城缴获四门”的字样,还附着当时的照片。虽然照片上人物的脸部神情早已模糊不清,但老人一直珍藏着这张照片。人群中,不时会听到这样的声音,“她的神情很像主席,看着真亲切”。新书签售结束后,孔东梅接受了本报记者的专访。

  记者(以下简称记):我们知道您在生活中是一个非常低调的人,但出书势必会引起更多人的关注,您怎么看待这个问题?孔东梅(以下简称孔):被关注是件好事。这么多年了,有很多人因为怀念而去关注毛家的后代,每一天都会有人排着长队去纪念堂,他是永远活在我们心里的。记:比起您的外婆和母亲,您没有和外公一起生活的经历。生活在外公身边的外婆和母亲给您留下了什么印象?孔:1927年,外婆和外公在井冈山相遇,结婚,经历了长征的生死考验。10年来,外婆为外公孕育了10个孩子,生下来6个,有的夭折,有的丢了,现在唯一确认存世的只有我妈妈李敏一个人,外婆承受了很大的痛苦和压力。妈妈是在延安保育院出生的,然后就去了苏联,12岁的时候还不知道自己的父亲是,她们都很不容易。我和他们相比,拥有更多的自由,可以做很多事情。

  记:您一直强调,写书的过程是一个追访历史的过程。在这个追访的过程中,给您最大的震撼是什么?孔:是历史的真实。我试图去设身处地体验讲述人提到的时间,地点和事件。甚至书中的每一个字都是一个真实情感的提炼。外公和外婆一路走来有太多的震撼,我不想去说教和灌输什么。

  我一直在提醒自己,用一个现代人的角度,去真实理解前人的生活。在寻访的过程中,确实遇到不少谜团。所以,写书的过程,也是一个探索的过程,我一直在梳理自己的思绪,写出来,说明白,那么一切就释怀了。

  记:在这次签售中,老年人和中年人居多,而年轻人很少。您是如何看待红色经典文化与年轻人之间的距离的?孔:在书中,我一直都不想说“精神”和“主义”,去说教年轻一代该怎么做。更多是想做成一个“文化者的历史”,而年轻一代有传承这种文化的使命。

  我在美国读书的时候,感觉到西方的年轻一代接受爱国主义教育程度非常好。他们深知历届总统的历史,每年都会去凭吊。所以说,红色经典文化以什么样的形式出现很重要,要让年轻人从内心深处真正接受和喜欢才是关键。我一直强调要纠正传统意义上的说教和灌输,要用现代人的眼光,以文化的角度去展现这段经典。当然,这是一个漫长的过程,光凭个人的力量是不行的,之所以把它当作一个长时间的产业来做,也是这个意思。

  记:我知道您的母亲李敏也来西安了,为什么没有露面?孔:妈妈已经70岁了,出生在延安,1937年离开延安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,明天要陪她回去看看。妈妈一直很低调,不愿意在媒体前露面,只想到出生的地方看看。她很早就开始跟我商量这个事情,这次总算如愿以偿了。

  据了解,此前,孔东梅还曾撰《翻开我家老影集》一书,以后代和现代女性的双重身份对外公外婆进行追忆。值得一提的是,还有个外孙,李讷有个独生子名为王效芝。王效芝继承了毛家自尊、自强的个性,不喜欢抛头露面。他选择了一条独立的生活道路。王效芝之名,据说是效仿外祖父毛润芝的意思。本报记者尚璟

  孔东梅,唯一的外孙女,外婆是贺子珍,母亲李敏(1936年冬生于陕北,1947年从苏联回国取名李敏。姓李,来自当时用的化名“李得胜”)为与贺子珍唯一幸存的子女,父亲是解放军炮兵副司令孔从洲将军之子孔令华。孔东梅称毛岸青之子毛新宇为表哥,在四位孙辈中,她排行第三。

  孔东梅1972年出生,幼年与外婆贺子珍定居在上海。她的名字是由外公所起。孔东梅说,在我出生后,妈妈将我的照片给外公看,于是,外公为我起了“东梅”的名字。“东”起自他自己名字的“东”,“梅”是他一生喜爱的花。

  1996年,孔东梅从北京航空航天大学英语专业毕业。之后,东梅远赴美国宾夕法尼亚大学留学攻读硕士学位,如今北大博士在读。这位继外婆、母亲之后的毛家第三代留学生,在接受全新的学术理念磨炼后,她对外公、对祖国都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。2002年回国后,孔东梅创办了北京东润菊香书屋有限公司,致力于传播“红色”文化。摘自《党建文汇》